在昆仑虚学艺时,我有些不才,道法佛法凡是带个法字的课业,统统学得很不像样。但即便当年墨渊授这些课时我都在打瞌睡,也算是在瞌睡里受了几千年的熏陶,与一介凡人讲个把时辰的道法,尚不成什么问题。
我一边同元贞讲道,一边等待司命星君命格薄子里写的那位美人,眼看着午时将过,便有些焦急。
讲到后来,元贞欲言又止了半天,终插嘴进来:“师父,方才房中双修、养气怡神那一段你前前后后已整整讲了四遍了。”
我恨铁不成钢道:“为师将这一段说四遍,自是有说四遍的道理。四这个数代表个什么,你需得参。这段道法讲了个什么,你需得参。为师为什么恰恰将这段道法讲四遍,你亦需得参。学道最要紧的,便是个“参”字,似你这般每每不能理解为师的苦心,要将道修好,却有些难。”
元贞羞愧地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