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不管怎么说,随地大小便总是不文明的,我当然要阻止!”听到我说完这段长篇大论,史先生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让他的大脑从我的逻辑当中解脱出来。
“为什么不对?看来是您的思维方式还没有理解到这个层面,那咱们现在就来讨论一下这其中的‘学术’问题:也许,你在对大小便时暴露生殖器觉得十分羞耻,认为那是不道德的!可是这个器官跟人身体上的其它部件没有什么不同啊,你每天可以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耳鼻口眼放在外面,怎么就不能让你的生殖器也透透气呢?再说平时您最想见谁?当然是自己最爱的人吧。那在看见爱人的时候,有反应的也是生殖器。我想史先生,如果到时候你的生殖器没有反应,才应该是觉得羞耻吧。现在男生不提,咱们就说女生。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说到这儿,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周围一圈期待的眼神,我知道离成功把这位史先生糊弄走已经为期不远了。
“莎莎!”
“我在这儿!”站在我身旁的“肇事者”一听我喊她的名字,立刻跳到我的面前并响亮的回应。
“你说你最喜欢什么,过情人节的时候最希望徐涛送你什么?”为了让这场“学术讨论”更真实,我把“自己人”也往圈里带。
“鲜花,我最喜欢玫瑰了,可是那个死木头就是……。”一听这么简单的问题,莎莎半天没抢得上说话的嘴马上一张一合的说个不停。
“好!这个答案代表普遍意义了吧。”一听到莎莎说出了我心中想要的答案,于是赶紧把她的下文打断,生怕一不小心又帮了敌人的忙。“那鲜花是什么?……”
“植物的生殖器!”在我还没来得及说出答案的时候,兔子就赶紧喊了出来。然后兴奋的对我说:“上次西宁在医院的时候说过,我觉得特精彩就记了下来,怎么样?现学现卖的还可以吧。”
“非常好!看来这已经是一个简单的科普知识了,咱们继续。那大小便是干什么?”我接着提出了下一个问题,看到没有人能答得出来,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晕了,基本上实现了现在我说什么信什么的阶段了。
“是劳动啊!”给出答案后,我看到这几个人一致肯定的目光,于是继续“忽悠”:“我们大家都知道,赵本山说过:‘劳动是最美的’。既然艺术家都为我们总结了什么是美,那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在大街上展现美呢?综上所述,史先生,您刚才跟我们计较的是一次艺术美的展现过程,既然是这样,就无所谓什么对与不对,因为艺术本身就是一项争议性非常大的东西,我们大家也没有必要在现在这样的时间里来讨论这个问题,何况这也不是一个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明白的事情,等咱们以后有机会再深入探讨。今天已经很晚了,如果您没有什么其它事情的话,那我们先告辞了。”说到这儿,我热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礼节性的跟他握手道别。
“噢,好好好,那您慢走,不送了。”史先生紧张的跟我握手道别,生怕一不小心再犯了什么“学术”错误。
“不用客气,您留步。”在我们已经离开他有500米的距离后,我仍然看到这位“屎”先生还在朝我们挥手致意,让我深深的感觉到“科学”的力量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