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绍过后,六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听主唱那厮说起在北京的经历。摇滚圣地树村早已经被拆迁了,各路乐队都集中在了霍营。北京那社会的倾轧比成都可残酷得多。什么摇滚梦呀,音乐理想什么的都TM是狗屁,都没有一场七八十块钱的演出费来的现实。末了他说,中国是出不了摇滚英雄的,永远也出不了科特·柯本。许巍现在不也流行了吗
我们一边听,一边唏嘘,一边郁闷,一边喝酒。罗延说:好久都没有在一起演出过了,这里有现在成的乐器,大伙儿就在这儿来一场吧。我们一致同意。罗延跟他们老板说了声,老板也同意了。于是,又像是几年前那样,吉他声响了起来。闷音切音颤音泛音,铿锵的扫弦,激扬的SOLO,低沉的贝斯声,爆豆一样的鼓声。主唱懒懒的声音唱了许巍的那首《我的秋天》。我的心似乎随着乐音又飘回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