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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你怎么这么笨?”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早就叫你不要去自作主张,你为何不听?”
“师父。”他吃力的唤她,用力环抱住她的腰肢,如一个无助的孩子,“师父,我不想让你做我的师父了。”
“哦……”她拖长了声音,语带戏谑,“不想让我做师父,那要做什么?娘亲吗?”
他十四岁那年,她曾说过想做他的娘亲。而他只是摇摇头,唇边浮起一抹虚弱的笑来,“做娘子,师父,你做云笙的娘子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他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醒来时他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他的身前生了火,有源源不断的暖意传递过来,桃夭坐在他身旁,脸色有些苍白。
“你醒了,”她探了探他的额头,见他退烧这才放下心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师父,”他握住她的手指,眼眸在此刻明亮如星,“师父要相信云笙,云笙昨晚说的都是真的。”
即便意识昏聩,昨夜的事他却是记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打算逃避,不管桃夭怎么想,他只想让她知晓他的心意罢了。
“师父,云笙喜欢你,想娶你做娘子。”
幽暗的死亡森林,森冷的风中,那少年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入耳,而桃夭任由他握住双手,久久没有动弹。
(五)
桃夭带着云笙回来后就足足躲了云笙五日,云笙就那五日处理完军中事务,然后在边陲小镇的酒坊中找到了她。
那时他看到桃夭醉倒在一个蓝衣男子的怀里,笑容柔媚。
他瞬间变了脸色,那个男子他认得,这个人是夷族的皇子苏淮,是他的死对头。此刻他唯恐这人会对桃夭不利。
行动往往快于理智,他从那人手里抢过桃夭,声音漠然,“在下的娘子在下自会照顾,不劳阁下费心。”
他搂着她正要离去,而那温润如玉的公子却突然唤住他,“是吗?我怎么听到你唤她师父?”
他僵住,蓝衣男子温润明朗的声音继续在他身后响起。
“我族已经向天朝递出降书,七殿下,你应当班师回朝了。而你师父,”他顿了一下,唇边勾出一抹笑来,“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桃夭酒醒之后,云笙守在她床前,眼角乌青,似乎是几日没有休息好。
“师父。”他低垂下头,讷讷唤她,不管他在外是如何心狠手辣,在她面前,他只能是一个孩子,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师父,是云笙不好……”
她堵住他的嘴,柔柔的看着他,“为师的小阿笙已经长大了,知道喜欢上一个人,可是,云笙,你的世界还很小,你想要的东西,儿女情长只能是你的弱点……”她竟有些语无伦次,“或许,你不知道真正的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师徒不一样,和亲情不一样,一旦选择了,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顿了顿,垂下眉问他,“云笙,你可明白?”
“我喜欢你。”他弯唇而笑,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师父,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这就够了,那么师父,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帐中青烟缭绕,那少年眉目沉静,目光似跨越千山万水而来,桃夭突然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小少年。
那少年的情意她并非不知,只是逃避了多年之后,她也开始一遍遍的询问自己。
不喜欢吗?
若是不喜欢,她何苦想要收他为徒?若是不喜欢,她何苦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若是不喜欢,她又何苦深入渭水河去救他?
桃夭沉默了良久,但最终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句,“阿笙,我们回帝都吧!”
如苏淮所说的那般,夷族递上降书,漠北战事平定,皇帝龙颜大悦,勒令云笙班师回朝。
在漠北的最后一天,桃夭再次抬眼看了看漠北的天空,眼中有一丝怅然。
“桃夭姑娘,你这样做可是值得?”
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一袭蓝袍的夷族公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你的一身灵力,你的一身仙骨又去了哪里?桃夭,现在的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
苏淮说的却是事实,这些日子以来桃夭已经甚少能够使得出法力。因为擅自助云笙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里取得胜利,又擅自一次次干扰云笙的命格,桃夭此番行为已是犯下了大罪。
她不知道自己为此已经挨了多少次天雷,虽然没有魂飞魄散,这一身的仙骨也已经是毁的七七八八。
桃夭却是满不在乎的笑,“苏淮,我记得你多年前欠过我一个恩情。”
苏淮虽是夷族皇子,却自幼在仙宗拜师学艺,法力自是十分高强。他本人和桃夭性格倒是相投,风流不羁,不喜束缚,心血来潮成立了流光阁,三界之中的人、神、妖都可是他的客人。
苏淮亦是淡淡一笑,“话是如此,那么,桃夭姑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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