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退一万步讲,如果不是汪旭手上的东西危机到我的性命,我还真无论如何都不会打下这通电话,我道歉?我为伤害我的人道歉,我为从不关心我感受的人道歉?
除非我真有病。
虽然百般个不愿意,但对面还是接起了电话,随着一声轻柔的“喂”,我咽下心里的反感,再抬头看了看汪旭,只好喊了一声。
“婆婆。”
对面一听我说完,迟疑了一两秒时间,声音骤变得清冷:“你?你打电话来干什么,我不是你婆婆,你别乱喊!”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真想翻个白眼反驳她,难不成是我想喊?
“您还好吗,最近的身体如何?”
没有真心想关切婆婆,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刚才到现在的这一番来回的对话,不知道电话那头听到没有,好在我电话薄里储存的都是熟人,至少知道是个怎么回事,会不会来找我,我心里没个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