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个本来已经七零八乱的时候,曹莺洁走了,带着她的离婚证书,一声不响地走了,比之前罗奕与曾楚倩的离开还要诡异而无声无息。
直到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落下脚后,打了个电话给我,她说自己已经出国了,不出意外不会再回来,但有句话必须和我说。
然后曹莺洁梗了一下,如同最后的挣扎,缓缓开口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么?”
“我听说了朱淼的事,对不起。”她停了很短暂的一下,不等我追问回去,又补上,“还有你,对不起,许朦。如果不是我,很多事不会发生。”
“什么事?”我感觉她的声音和说的内容都甚是蹊跷,甚至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