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苏沫,正在仓库里感受饥寒交迫的狼狈窘境,那袋面包早就吃完了,只剩下半瓶冰冷的水,军大衣更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老鼠给咬了,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风呼呼的往里灌,一天下来,苏沫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就算对待战俘也没有这样苛刻的条件啊,苏沫冻的瑟瑟发抖,时不时的肚子又来常一出空城计,她明白要是再不进食她很快就会倒下了,只是那几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没有动静了,不管她再怎么拍打都好,连句骂声都没有。
苏沫明白,他们这是出门了。
靠,就算要出门潇洒也想想这里还有一个人质啊,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只是此刻的苏沫除了暗自腹排几句,也只能祈祷陆琛能聪明一点发现她故意丢在车上的录音笔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她在车上昏迷了一段时间。
不行,不能这样被动下去,万一陆琛没有发现呢?又或者那几个男人不回来了呢?
想到这里,苏沫咬咬牙,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站起来,她已经把周围的环境都打量清楚了,除了大门外,唯一的出口就是眼前这扇窗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