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喉结一滚,双眉间出现了一座小山,湿透的衬衫贴在背脊上,是一种难忍的难受。
钱朵的手像灵动的妖蛇般不停缠在陆言的身上。
她站起来,坐在他腿上,即便是明知他现在的顺从并不是因为爱,可钱朵依旧觉得好激动。
灯光昏黄,明明是和谐的色调,可两个未有过多少交集的人在一起,让整个房中的气氛有些奇怪和突兀。
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密,他突然将她一扯碾在身下,呼吸轻重不一地对她说了句,“你真贱。”
他没有咬牙切齿,那低哑的嗓音从他喉间滚出来,却显得那般凉薄和愤恨。
钱朵的眸光有一瞬间的疼痛,他的话真的太伤人了,她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被汗水浸透的一张男人脸让她爱他的心更加深了几分。
她仰了仰头,主动去亲他的唇,可陆言突然一避,钱朵只亲到他的脖子,在那血脉喷张血液流动的动脉上。
女人的唇沾染了他心跳的味道,她的唇角浅浅一勾,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陆言的眉头紧皱,内心不知搏斗了多少回,他一次次在沦陷与固守中厮磨,把他折磨得几乎要疯了。
门外,钱朵蜷缩成一团,衬衫的扣子被她解开了好两颗,黑色的文胸露出来,蕾丝花边包裹着她透满汗水的那份雪白。
她的理智几乎已经被完全摧毁,脑袋里不停想着门后会是什么画面,越想她心里的不舒服就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