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夕看不下去了,拉住陆言的手甩开,突然冒出一句,“你求他也没有用,白槿真的犯了罪,除非两个当事人去求情,否则她根本不可能没事。”可陆婷婷自己都避之不及,怎么还会?而且就算是他们都去求情,白槿的手上还有秦岳的命,是不可能逃过法律制裁的。
“当事人?”陆言愣了一下。
关于母亲的案子,他其实一直都不是很清楚,那天事出突然,警察上门来抓人,事后他去警局,警局的人只是说暂时不向外界透出,让他等消息。
陆言有些不明白了,母亲是因为涉嫌杀人被抓,可俞夕却说两个当事人,是不是等于根本就没有人遇害?
俞夕一惊,很快敛下眸,她深知自己说错了话,一颗心突突直跳。
正在这时,丁驰突然出现在走道里,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一边走近一边对陆言说,“俞夕口中当事人,一个是秦伯年的舅舅,一个是秦伯年的母亲。”这几天,丁驰通过关系打听到这一层,倒也知道得挺是时候。
这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嗓音传入几人的耳朵里,刹那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
秦伯年回头,一道极其犀利愤怒的眼风打在丁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