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眉头紧皱,始终死死盯着她。
医生在俞夕的肚子上按了按,发现了宫缩情况,又从秦伯年嘴里知道了前几天的产检情况。
“羊水破了,马上要生。你太太是早产,盆骨已经开了。现在婴儿已经入盆,怕是快下来了。”
“好痛。”俞夕皱着眉头,只觉得每隔七八分钟就巨疼一次。但是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一直没有哭喊,就连喊痛都说得很轻,是咬着嘴唇说的。
秦伯年紧张地全身冒汗,他一个大男人,手足无措,一把抓住随行医生的袖子问,“她很痛,她说很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那么痛?”
医生看秦伯年一眼,笑笑,“就是要她痛。越痛下来的越快,羊水破裂,要是不能很快下来,痛太久都不开宫颈,孩子很可能会缺氧致死。”
医生的职业病总是喜欢把最坏的结果告诉家属,秦伯年本来就心惊肉跳,一听这话,他的心顿时沉了一下。
“一旦有危险,保大。”他坚定道。
“马上就到医院了,到医院再说,你们都别紧张。”医生道。
两分钟后,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担架架上了俞夕,秦伯年一直跟在身后,他可以为俞夕受任何苦,唯独生孩子这件事不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