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年。”她用极小的声音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放弃反抗死死盯着他,为的只想赌一次。
秦伯年这个人看上去总是冷冰冰的,但她总感觉他不至于那么冷漠。
否则他不会去喂阳台上的猫,不会最终腾出卧室,更不会拿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汗。
俞夕求救的眼神,唤他名字的嘴型,全都纳入秦伯年眼里。
但很快他的视线被走动的客人们挡住,再看,只能依稀看见被人往外拖的身影在层层叠叠的人堆缝隙中晃动。
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弓下身在他耳边问了句,“先生,您的酒没了,还需要再开吗?”
秦伯年紧紧捏住酒杯,一语不发,一双冷淡孤独的眼睛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
身旁的侍应生早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注意到被拖走的女孩一直跟着眼前的客人,一时好奇多了句嘴,“您和那位被带走的小姐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