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玮明指了指马路对面,我立刻扶起五哥往他的车那走去,可才走两步,方玮明便拉开我,改由他扶着五哥,看着五哥那憋笑的表情,我不由瞪了他一眼,果然是醋里泡大的,至于吗?
到了医院一检查,好家伙,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而且扁桃体严重发炎,所以才引起咳嗽和发烧,医生让立刻打吊瓶,我不给五哥掏钱包的机会,马上跑去交钱,方玮明则陪着他去打针的地方。
虽然现在是晚上,但可能是天气太冷导致感冒多发,医院又只开了一个收费窗口,排了将近二十分钟的队才终于轮到我,一划价,我勒个去,三天的吊瓶加口服药,一起要七百多。
还好我前两天刚发工资,钱包里有存货,可即使这样,交完钱我钱包也空了,看着手里的收据单子,我无语摇头,这坑爹的年代,生病都生不起啊。
我拿着单子回到急诊那,把单子拿给医生后,便去了打针的地方,五哥已经躺在专供打吊瓶的人坐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他的左手手背上插着针头,一瓶浅黄色的药水挂在上方的架子上,慢慢地往他身体里注射。
看到我进来,方玮明招手让我过去,然后小声说道:“医生说要打四瓶药水,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我估计起码得打到十一点多,要不你先回去,我在这儿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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