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想到严左这次却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跟我说,那是个老女人,是他的项目上的合作伙伴,可偏偏喜欢年轻不怎么成熟的男人,这次合作,那个老女人说严左如果能给她精神上的安慰,项目的事儿不成问题。
“所以你就答应了?呵呵,这跟做鸭子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一个太执拗的女人,我知道工作上许许多多的地方需要变通,需要和合作方想尽办法搞好关系,哪怕所用的方法不是那么的光彩,可是像严左这样,出卖自己的精神、灵魂,只为了得到一个项目,说实话我接受不了。
严左看出了我脸上的嫌弃,几乎绝望的对我说:“如果我说是因为没了你,我自暴自弃,你信吗?”
我歪着头,微笑着看着严左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