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儿肯定在浴室里,我甚至能想到刚才那三儿是怎么娇滴滴的跟严左说给前台打电话要求换毛巾的!他们是做完了还是还没做,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搧这对狗男女一顿,然后……离婚!
对,离婚。
我才23(当时23),没孩子没牵绊。
我长的不差经济独立,工资比严左的还高。
最最重要的是,我绝对绝对接受不了身体上的出轨。
严左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大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还给他打过电话的我,现在是怎么出现在他和他的三儿欢乐的地方的。
我拉开浴室的门看到了那三儿,头发湿漉漉的,一副受惊了的小鹿的模样,好像这事她做的理所应当,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