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着的段少听清楚了怡薇话中的颤音,也明白她的行为是很勉强的,但他本来就是个冷血的动物,从不在意别人的喜与悲,依然能素若平常微闭着双眼,等待着着怡薇的歉意行为的到来。
怡薇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位置按着,力道恬到好处,让他沉溺在享受之中,看不到怡薇紧紧咬着的唇。
接下来的事情还算如意,段少安静了,那双冰冷如蛇的手也消停了。他的身体正在接受一个很不情愿的女孩的手指按抚着,他却能安然享受着,他就像是个天生就有虐待他人的心理的动物,毫无属于人的情感。
她在细心地小心地为做着自己的事,而他却在侧耳静听她小心翼翼做事而发出的细微声响,且脸露魔鬼般满足的微笑。
终于一个钟过去了,看着一个钟前她为他退去的西服与鞋子,她心里清楚,最好不要等到他来叫,她径自地取了西服与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