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首次听寒冰个我说这么多,虽然声音中还是带着那不咸不淡的味道,没心没肺的我还是听出寒冰对我的关心。叫我去一个新成立的传播公司?怪不得今天我一问起来自己该去哪里报到时菲姐总是擦开话题,原来真的有些猫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传播社应该是花董以前想在凤凰城发展边缘艺术的公司。”
“对!就是那家。”
那时候花董刚成立那个公司的时候我还想着走走后门把自己搞过去,没想到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被花无棱搞过去了。“冰儿,没事的。反正我现在没地方上班,去哪里还能每个月有工资拿为什么不去呢。要是不好的话,大不了我边在哪里上班边去另找工作。”
寒冰那边的声音越是显得着急,我这边越是显得平淡。内心的动荡不一定非要展现在脸上跟嘴边,对于这种突然的变化,说自己能坦然接受没有什么另类的变化,骗鬼鬼都不信。尽管这样还得跟铁道部似的叫喊“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
我这边也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是接受了。”
MD别说这个年头,就是以前丫的也不能干啊。谁TMD回去把存在的事实当做问题来解决。别的不知道,反正上海六角亭呢的人都是这样在解决问题。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突然感觉脑间一凉,跟晚上抱着情人关键时刻老婆冲进来似的。这个事情说是后面没人早背后操作鬼都不信,能在背后操作这件事情的又会是谁?传播公司本来就是上任花董上了年岁开始欣赏边缘艺术才有弘扬的想法,巧合的是我对这种艺术是非常热衷,自小就对这些艺术有小小的研究。前段时间我还想着有机会找点关系找个传播公司去上班。现在这个事情突然掉在我身上怎么可能不让我想那么。心里翻江倒海,明显的感觉自己脑细胞在大量的死亡。就在这个时候,男的人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那个容易,不可能这么巧合。知道我以前一直是在玩那些边缘艺术的现在在凤凰城的绝对不超过五个,就这还得把我也算在其中。现在花无棱把我丢在一个我幻想很久的舞台上难道只是巧合?不可能!绝对有人在后面说了什么,而这个说话的人也是知道我懂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