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设在顶层,觥筹交错是少不了的。我和他去的不算早,虽然不知道又是借什么名目,只觉的十分无趣。满大厅的言笑晏晏,假情假意,让人猜不透真实的面貌。
本来凭着敬业精神,打算陪宁尧之到最后,而这场合委实不对我胃口,便向他提出随便转转。
有一个电梯在维修,只剩下另外一个。我一个人搭乘电梯下楼,从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我就知道偷懒是有报应的。
他穿的十分正式,从头到脚一丝不苟,以前嘴角的几分随意消失,看起来风度翩翩,而眉宇间的锋利显得愈胜。
我有几分恍惚,没想到竟然会遇见钟朦。
下意识低下头,在他晦涩难明的眼神下莫名的僵直,当即决定逃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