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我疯狂的拨打着喜梅的号码,关机、关机、关机、还是关机,我都快崩溃了,因为志强在电话里告诉我,喜梅在几个小时前拎着一个包就匆匆的出门了,去了哪里和谁都没有说。
“你不要有事,不要离开我”,我在心里一次次的说,竟然在大街上哭的像个傻子。
当天晚上9点,尽管我爸妈拿永远不要回家来威胁我,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坐上了嘉兴至北京的火车,我几乎忘了来回奔波的疲累,脑子里就一件事,一个人。电话我打了无数次,短信我也发了无数条,依旧是杳无音信。
次日早上,终于到了北京西站,我拦了一辆出租就直奔合租屋,在车上我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一定要在家,你一定要在家。我甚至幻想着我一开门,喜梅仍然像往常一样,躲在门后吓我,然后勾住我的脖子说“傻子,我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