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打过去问问她,可是后来却放弃了,因为我觉得刚才的事情已经有点过说不定只是感冒了,那个小鬼最怕输液了,一定是要输液了。恩,对,一定是。我对自己说。
我自己安慰着自己,脑海中却不住的胡思乱想。我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丝不安在心中,怎么也挥散不去。
第二天,泛读课上。手机响起,还是她打给我的。
我出了门,坐在四楼的楼梯上,还在上课,没有多少人。
“喂,在上课?我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再说句你爱我吧。”
她弱弱的对我说。
“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好么?”
“你别管,说一句好么,我心里好害怕好害怕,我昨天特后悔给你打那个电话,因为本来我已经准备不再打扰你了,可是我还是打了,今天我也不想打,可是我害怕,”她哽咽了一下,“害怕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
我瞬间手脚冰凉,脑袋轰的一声再没有了任何意识。
“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告诉我!”我大声的对她说,我还抱着一丝希望。
“对不起,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真的不想你知道。我要做个小小的手术,没事的,就是切掉一个小小的小小的肿瘤,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故作轻松的口气,但是我了解她,从她颤抖的语气中,我知道她没有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