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吧……”我当时的脸色肯定很难看。不是因为那什么事情没有得逞,而是确实心里堵得难受,真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习惯以后在女孩子说完不要后丧失“性”趣,成为一个废人。
她默默地接过衣服,没穿,也不说话。在跟着我走上岸之后,她开始坐在岸边流泪,我不好说些什么,以为她见我在身边不好意思穿衣服,走到车上,取了包烟,点上,然后在靠着车子坐在地上,闷头不吭一声。
河水依旧潺潺,月光皎洁照人。这么美丽的景色,却怎奈煞去了太多的风景。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刚刚差点强奸了戚惠,后悔和她的这种很可能婚前无性的恋爱,后悔不小心喜欢上了她,甚至我还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参加宝意策划的狗屁招聘会,种下了这个人参果子,却又有的看,没的吃。
这种思想一旦播开,便犹如去年冬天不小心播下的种子一般,在春天疯狂地滋长着。点完一根烟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把戚惠招进公司是不是就简单地为了和她做爱。这种想法在闪现出来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卑鄙,戚惠确实有那种男人一见就充满欲望的美丽,但当我想到自己也不过和其他男人一样是一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时,我开始恐惧于自己挣扎于爱与欲望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