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猪说:“老天,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孩,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谈情说爱的女孩!”
黎水表情夸张地说:“是呀,老天,你为何如此残酷?你说瘟猪长的像头猪没人爱也情有可缘,为什么酷如星星,帅如在下,依然无人识?”
瘟猪虽然酒有点多,可也不含糊,捶了黎水一拳,说:“去你的!你才像头猪呢!”
黎水表情愈加夸张:“啊!老天,有人像猪还要死不承认!你说他该不该有人爱?”
我郁闷了一个晚上,这时听到他们互相戏谑的话,索性不再去想烦心的事情,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说:“猪,是猪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所以,猪怎么能有人爱呢?猪要是有人爱,那不成了人猪之恋!人猪之恋会有什么下场?那就是——世界上又多了几头瘟猪!”
话才落音,瘟猪的拳头就密密麻麻地往我后背砸。
我大声说:“你尽管打吧,真理是不畏惧强权的!”
闹了一阵,瘟猪说:“各位,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黎水笑着说:“你真是头猪哦!喝了大晚上酒,才坐这么一会,又想吃了!赶明儿我把你送猪圈得了,在那你可以吃了睡,睡醒了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