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瘟猪睁大眼睛,接着又眉开眼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说:“你还说呢!你小子抢了黎水碗里的肉,害得他到现在还觉得不爽!”
瘟猪哈哈大笑,说:“走,过去唱歌,唱歌!”
玩了大约两三个小时,我感觉尿胀得紧,便起身去洗手间。
这歌城像迷宫一样,我左拐右拐,也没看到洗手间在哪里。只好去问站在前面一个包间门口的服务生。问明方向后,我正要离开,忽然那间包间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世界有时候真是太小了。那个女人居然是久未见面的温月。
我先是一怔,揉揉眼睛,确定真是温月后,我的心都快跳出嗓门了。
“温月!”由于太激动,我的声音都变了调。
温月一直在打电话,所以也没有留意我,听到叫声,她不由得看了过来。见到是我,她微微一愣,但很快又继续讲她的电话。
我迎上去,想要和她说话,可是温月却只顾着讲电话,还径自朝外面走去。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似的,根本不予理会。
但我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紧跟其后,一直追到歌城外面。温月终于收线,回过头冷冷地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我被温月问懵了,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呐呐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