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猪想了想,点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她有个同学叫菱子,和她关系最好,我也见过几次,我,我现在就去找她!”
我说:“去吧。”
瘟猪说:“那我走了。回见。”
我挥手:“回见,等你的好消息!”
瘟猪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我也慢慢走下天桥。瘟猪的问题解决了,可是,我的呢?又该怎么办呢?虽然事情好像已经过去了,可是,如果得不到证实,就像有一条鱼刺哽在喉咙里一样,不弄出来,是断断不会舒服的。
可惜,就连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的那个号码也处于关机状态。
我叹吁不已。想联系温月,却无法找到她,这真是一个令我感到头疼的大问题。
日子过得平淡而乏味。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吃饭睡觉,从公司到家,从家到公司,两点一线,简单重复。自从侯晓禾走后,这样的生活,我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每天在临睡前,总情不自禁地想起温月。然后,心里便充满一种苦涩而惆怅的感觉。无奈,温月走了好几天,也没有给我来个电话或发条短信。这让我很是感到郁闷。
与我无风无浪的生活相比,黎水的日子过得滋润多了。这些天,他和秦孜米的关系突飞猛进,天天花前月下,如胶似漆。看来老天爷待他不薄,撞车真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瘟猪那头,事情也得以圆满解决。在好友的劝说下,钟琪终于想通,与瘟猪和好如初,也答应去择日医院。
这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碟子。林韶忽然打了个电话来,让我立刻到廊桥附近的一个小酒馆去,不见不散。
自从唱歌那晚之后,林韶对我总是很冷淡,所以我也猜不透她此举是何意思?但她没有给我追问的机会,迅速地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竟然已经关机。
我拿不准了,不知道林韶是不是在捉弄我。万一我跑过去扑个空怎么办?几经犹豫,我决定还是去她说的那个小酒馆看看。
我快到那里的时候,林韶又打电话来说改地方了,改在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那家餐吧。我有点恼了,说,你不是故意耍我吧?
林韶说,你觉得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我不好再说什么,让司机改往步行街。
到了餐吧外边,我正担心被林韶戏弄,到处乱瞅,却看到她慢慢地从餐吧里走出来。
我心上的石头总算放下,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韶也不回答我,只轻轻说了一声:“进去吧。”
林韶将我领到一个靠墙角的位子,旁边还放着两盆植物,相对比较清静。桌子上什么也没有,看来林韶也是刚刚才到,还没来得及点东西。
服务生走过来问我们要点什么?
我看了林韶一眼,然后对服务生说,你问那位小姐吧,我只要一杯清水就可以了。
林韶说,给我一杯西瓜汁。
灯光下,林韶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而且从坐下到现在,她一直没有拿眼睛看过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这仿佛是一场攻心战,一场比拼耐性的攻心战。谁先开口,谁就是输家。
我的那杯清水已经喝了一大半,林韶的西瓜汁也只剩下三分之一。
林韶忽然叹了口气,似乎已经按捺不住。我心里有点得意:跟我拼耐性,嘿嘿,你还差点火候!
但是,林韶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笑不出来了,“星星,我有可能要离开公司了……”
听到林韶这句话,我的心莫名地抽动了一下,然后涌起一股不舍与忧伤之情。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按理说,以我跟林韶目前的关系,她走不走,跟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更不至于到不舍和忧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