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奇雍问道:“哪两个字?”
柳莉红又抢着说:“我知道,我知道,那两个字就是:无聊!哈哈哈!”
在她的带头下,那几个小骚货全都笑得花枝乱颤。
我对她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得意地说:“那两个字就是——惊艳!”
“惊艳?!”何奇雍睁大了眼睛,饶有兴致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看!”
我站起来,向他夸张地咧了一下嘴巴,唱着若干年前那部风靡一时的《小龙人》的主题曲回应他:“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朝几个小骚货看去,正好看到林韶撇着嘴巴说:“耶,不得了,今天刮的什么风?连木头人也开窍了!”
我也懒得再理会他们,顺手从柳莉红的桌子上拿起今天的报纸,奔赴厕所而去。
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每天都在心急火燎地等候一个电话。从早上到晚上,从晚上到凌晨,再从凌晨到早上,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期待着,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