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这竟成了我的一块腹疾。
瘟猪生日那天,黎水正好出差还没回来。瘟猪也没叫其他人,就我陪他一起过。我们先去吃自助火锅,然后跑到廊桥附近的一间小酒吧去喝酒。瘟猪因为长时间找不到出口而满腹牢骚,一边喝酒一边神神道道地说个不停,跟个怨妇似的。我除了陪着感叹,就和他一杯一杯地喝下去。不知不觉中,我们喝了将近一打啤酒,于是都有了点醉意。本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被林韶搞得有点郁闷,现在又听了一晚上牢骚,喝了一晚上闷酒,更觉心里憋得慌。实在难受,我也不想再憋下去,便借着酒兴,对瘟猪说道:“对了,有个事我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