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黎水不明就里,仍然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星星,你和林韶现在怎么样了?
瘟猪忙替我解围道:别说星星了,还是说说你吧!打算什么时候和小米结婚?
黎水瞪着眼睛,说:你起什么哄!我正问星星话呢!
我苦笑着说,就那样!
黎水继续追问:什么叫就那样?到底哪样?
我呐然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黎水看到我一副为难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说道:算了,你要不想说就别说了!你们先聊,我上洗手间去了!
黎水出去后,瘟猪将手搭到我的肩膀上,说道:你也别怪黎水,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我能怪他什么呢?我只怪我自己!
瘟猪说:你得尽早走出这个阴影,老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叹息,说,有的事情,就像烙印一样,无论过去多少时间,它始终都留在你的心里,难以磨灭。
瘟猪感慨地说,你说的也对,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总要背负一些负担上路,总要在心里牵挂某些人,哪怕那些负担根本没必要继续背负,哪怕那些人早已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或许这就是做人难的地方之一吧!唉,其实这些日子,我也会常常想起钟琪。而且每一次我想起她,我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