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琴的丈夫被判刑后,生活就苦了丁琴。
丁琴拉扯着两个孩子度日如年,生活常常是顾此失彼,经济也特别拮据,丁琴便磨豆腐营生。
丁琴磨豆腐常常至深夜,黎明又早早地串村叫卖,一阶段过后,丁琴累得脱了相。
一日晚上,丁琴正在磨豆腐,忽然有人敲门,丁琴放开门见是南庄的马忠。
丁琴说:“他叔,有事么?”马忠说:“看你累成啥样子,早想来帮工,又怕人闲话,看来也管不了这些了。”
丁琴听了马忠的话,泪就流了下来。
马忠是庙门的旗杆———独一根。家中是绝没有一点牵挂的。从此,他便天天到丁琴家来帮忙。
日子久了,闲话终于出来了,马忠仍一如既往。
日复一日,丁琴在马忠的帮助下,日子渐渐好起来,她那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红润,孩子相继被送上了学堂。
一直没有间断过的马忠,突然几天没有到丁琴家来帮忙了,莫非他被流言吓倒了,丁琴在猜测。
丁琴来到马忠家,她推开马忠家虚掩的门,只见马忠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断断续续地说:“丁琴,我们是清白的……”看来马忠已经病倒几天了,见此,丁琴毫不犹豫地跑过去,俯下身子扶起马忠,边喊:“他叔,你怎么啦?”丁琴说着泪就下来了,丁琴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马忠背了起来,蹒跚于求医的路上。一阵凉风袭来,马忠渐渐地清醒了,他从丁琴身上挣扎着下来,说:“难为你了。”马忠便泣不成声。
“他叔,你不要这样,现在你就住到我家,我们家离不开你,你也该需要我呀……”丁琴说着紧紧地拥抱着马忠……
此后,他们的生活就更加充实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年马忠天,丁琴的丈夫刑满回来,马忠就回到自己的家,马忠在家里闷闷不乐的,心里怎么也挥不去对丁琴的思念,一日晚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煎熬,他要去找丁琴,于是,他裹紧大衣,迎着呼啸的西北风,在黑夜里向丁琴家走去。
马忠徘徊在丁琴家的门前,忽然,屋里亮起灯,马忠便从窗户向屋里窥,他看到丁琴和一个男人睡在床上,他的心就碎了,不知不觉得泪就滴到了窗台上,天上沙沙地飘起大雪,他全然不知,一会儿,天地间一片银装,他的心对丁琴就像这雪一样洁白、纯净。此时此刻他却无法向丁琴表白。直至雄鸡啼鸣时,马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丁琴家……
次日,丁琴放开门,第一眼看到一串脚印从窗前向马忠家的方向延伸……
丁琴的丈夫说:“这肯定是盗贼的脚印,不能破坏现场,立即报警。”
“不。”丁琴说。丁琴心里明白,肯定是马忠的脚印。她将多年来马忠的恩情倾诉给丈夫,以求得丈夫的宽容与谅解……
马忠被派出所传讯,“夜闯民宅”。
“是你干的?”丁琴问丈夫。“我不能容忍勾引我女人的男人。”丁琴的丈夫答。
“你这个畜生。”丁琴骂着就抽了丈夫两耳光,哭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