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伤害你,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再言语。我将他的话理解成婉约的拒绝,拒绝自我放纵,拒绝年轻女子的爱慕。
不高兴了?他问得小心。
没有。略停顿之后,我补充了一句,真的没。我早料到这是他唯一的说法,难道我期望他会如我爱慕他那般爱慕我?用他的话来说,这不现实。貌似很久之前,我们涉及到这个问题,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依然还是这样,欲罢不能。
车停之后,我没有立即下车,冥冥中直觉他应该还有话说,即便是一句早点休息。他没有言语,在彼此静默了很一会之后,他拉我入怀,环抱着我,这一次,我没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而是和他对视着,在他的眼睛里,有我说不出的欲望与疼惜夹杂的内容,他的唇慢慢靠近。你确定,是我不是别人?我艰难的问出这一句。他像受了刺激,猛然封住我的唇,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的舌头滑进我的,竭力搜寻我的舌头,唇舌纠缠之中,我确信,我们如恋人一般热切的亲吻。那个吻漫长而缠绵,终于结束时,他贴着我的耳朵,低声唤我的名字:诚诚。然后抱紧我,谢天谢地,他没有说对不起。随即,他再次亲吻我,这一次温和许多,我猛然发现自己很久不与人亲吻,以致那样笨嘴笨舌,我们长久的抑制的情感在这亲吻中逐渐释放。暂时忘却人间的规则吧,暂时让情感压倒理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