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很久,总算收拾好,看着他穿戴整齐,又是那个端庄正式的人,此前的狂野找不到一丝痕迹,人只有卸下所有的包装,才会是那个本真的自我吗?
他的用力使得我走路有些痛,我抱怨他野蛮,他笑着说,下次轻一点。下次,这个说法,凡事开了头,就会一而再,再而三,鲜有例外,可是,我和他,我不愿意这样沉溺在身体的欢愉中,这会使我们迷失本性,我更愿意将这个激情的午后看作是偶然,意外,而不是某种开始。
那个寒假,有些别样,对他的挂念多过以往,爸妈催婚经几乎日日上演,我不能厌烦,有几次,我真想告诉妈妈,我和明泽的事,看着她已经不年轻的脸庞,我实在没有勇气让妈妈为我担心。 回家之后,我选择了关机,旧日同学会打电话到家里找我。关机,实在是不得已,他得了空就会给我电话,当着爸妈的面,说话都含糊,而他会不开心。后来跟他说,当自己没有手机,静静的享受下相思的味道。这个说法他能接受,我的手机也就正式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