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不是申请了,就能去,我却坚信他一定可以去,只要他想。
我不该因此气闷,可我做不到,也乐不起来,照理,他即将远离我,我更该抓住这最后的欢愉,我的直觉告诉自己已被遗弃,这样的想法未免悲凉了些,但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几天,当我们单独在一起时,我很想放松自己又做不到,又是一个不愿意勉强自己的人,沉默便成了最好的状态,他很小心的寻找话题,我心不在焉,常常听不进他的话,等他说完,才回过神来,他刚刚在我和说话。这样的状态让我自己懊恼,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这个话题成为我们之间的禁区。他仍要提及,似乎是给自己辩解,这令我恼火,我再不乐意,但也不会阻拦,何况,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拦?后一个想法尤其令我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