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北京之后,他常常有电话,说到工作,往往只是一句,我在外地,回来再说。那晚,他拿着电话,说了好一会,他的方言,我约略能听懂一些,听出是他家里的电话,我下意识的走到另一间房,专心看我的电视,免得我在他眼前,耽误他说话。不是没有好奇,只是担心因了解而更加烦闷。
他讲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讲完后,过来,一时无话。后来说,是女儿的电话。不再多说,我也绝不多问。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也知道我偶尔会很敏感。我们本都是率真的人,只是,现在,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小心翼翼,免得刺痛对方。
那个电话,没有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满心期待着第二天的话剧,虽说不上是濮存昕,宋丹丹的粉丝,但是在现场看他们表演,我还是很有些向往的。
诚诚,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他忽然这么问。
你有事,就先回去好了,我还想住几天。
没什么事,就是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