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单子递给我的时候,像是遇见怪物一样盯着我。
她刚刚把秋游时候拍的一些照片拿过来给我。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我看看他桌上确实有几张照片,没有接他的话茬。
然后,说起她拍照时候的一些事,很好笑。他继续解释。
有必要说这些吗?校长。我这一声校长,使得他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黯淡而不知所措。
从心底来说,我认同他的解释,因为那笑声确实刺痛了我的神经,但是,他们即便笑得再开心,再不得体,他全然没有必要对我解释啊。
看到他那种讪讪的样子,理性的一面让位给感性的一面,那是你和她的事,你没必要对我解释的。我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心里酸酸,什么时候,我们需要这样苍白的解释了。
照片拿来我看看。这话让他恢复正常了。忙不迭递给我,一张一张说明在哪里什么情况下拍的,都是那个城市最典型的地标,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并不多,七张,说完,像是恍然而悟说,你就是在那里读大学的啊,我还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