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一张略施粉黛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有点儿黑,姿色稍显平庸了些。我皱了皱眉头,一会儿柳韵就要打电话来了,这个样子的,还是就算了吧。天要我为她保持纯洁之身,我只有遵从天意了。
我脑筋一转,马上问道:“你什么事啊?”
“您?先生您不是要做保健吗?”
“保健?什么保健?”
“嗯,这个,保健,就是……”那小姐把眼睁得溜圆,嗑嗑巴巴地说道。
“就是什么啊?”
小姐扭扭捏捏,嗯啊了半天也没有嗯啊个名堂出来,最后急了:“您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我真的不懂才问啊,你不回答就算了,我要睡觉了。”我呯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外面悉悉索索一阵,可能有些不甘心吧,打电话在问是不是这个房间。我懒得再理,回到床上准备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