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重庆干什么?快点儿哈。”
“有点儿生意上的事,我马上就出发。”
我以行军打仗的速度心急火燎地洗漱完毕,给柳韵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马上要回成都了,她知道情况后要我一路小心,不要开得太快了。
我一路狂飙,见车就超,不断问候着在超车道上慢悠悠摇晃的那些司机他们家直系亲戚,我想这是每个和我有同样感觉的司机都应该做的事。这个世界上开车不讲车德的人太多了,什么超车道上慢腾腾地爬着弄死都不让,什么晚上开着大灯不关,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还有那些狗日的特权车,自以为自己挂了个白无常式的牌牌,或者川蛋开头的牌牌就是天王老子了,其实就他妈一堆臭狗屎,这些狗日的东西怎么不早点儿重新去投胎?不过这些狗东西也真是奇怪,明知大家都在问候他们家直系亲戚,他自龟然不动,红灯照撞,双实线照超,龟喇叭照按,只能说明他们已经龟化、狗化了,这个社会任一群乌龟王八狗屎横冲直撞,也真他妈的滑稽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