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坐上车来,我立刻唱了一句:“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李可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醒醒,快醒醒啊,别做梦了。”
我顺势靠在椅背上,打起了呼噜,嘴里哼着:“唔,没有白雪公主亲一下,好象醒不来了,唔,国防乐园好象去不成了,唔,好象车子也打不燃了,唔,原来是时间停止鸟!”
等了半天,那片意料中滚烫柔软的嘴唇也没落在我的嘴唇上,奶奶的,又孔雀了一盘,好在我经常开屏已经金属疲劳了,脸皮已经没有感觉了,可以直接用来生产“屁儿卡丹”了。我悻悻然睁开眼睛,却见李可一手支在驾驶台上,正用那双销魂的眼睛含情脉脉、脉脉含情看着我,俏脸生春,说不尽的风情万种,万种风情。咱啥也不说了,一把将她搂将过来,鸡啄米似地就是一顿狂吻,真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星辰暗淡,江流断绝。经常看见大街上一对狗男女忘情地搂在一起表演动物舌吻秀,老子今天也忍不住了,好在几年前俺就有先见之明,把车窗贴上了深色的防爆膜。你看,你看,你看看看,看了眼睛生挑挑儿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