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头吃过午饭后就心满意足地回重庆了,经过一天的详细考察,我对他作为准老丈人是基本上没什么意见了,还是勉为其难让他顺利过关吧。老头子还是蛮可爱的,虽然他昨天破坏了我的好事,只要他以后不要戴着白手套到我的洞房里检查卫生就行了。
下午的时候瞌睡得不得了,只好扯了个朵子又到宜家那个停尸场去挺了一下尸,突然间就想起了李可,那唇齿之间的柔软回味竟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哆嗦了几下,然后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我和柳韵一起去爬山,在竹林里牵着手漫步,她的脸红红的,若隐若现的酒窝让我忍不住就吻了上去。我们倒在竹林里,阳光射在我们身上,下面是柔软的松针,金灿灿的,很美。我躺在松针上,李可坐在我的腿上,娇羞地望着我,我把她拉倒在身边,吻着她,软软的,湿湿的,真是销魂啊。然后我们挣扎着脱去了彼此的衣物,李可扶着我,让我进入她,我们轻轻抚爱着,很快那股热热的东西就磅礴着澎湃而出。妈妈的,一场春梦,春梦一场,我睁开眼睛,阳光正好照在我的屁股上,里面热乎乎的,那个不老实的家伙把裤子顶成了珠穆朗玛,那就是青——藏——高——……~~~~原~~~……!歌都要唱结束才到高潮,和这个梦一模一样,半梦半醒、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倒醒不醒之间才到了高潮。我只好取出抽屉纸,清理着那个虚拟的战场,唉,浪费了,浪费了,太浪费了,节约光荣,浪费可耻,三十岁了都还在浪费,我他妈真是太可耻,太悲哀,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