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是文人那块料,我觉得一介武夫这个称呼还更适合我。”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豪情万丈,气吞山河,商场就是战场,真正的武夫,并不是一定要在沙场上血染征袍,杀人如麻。要是昨天那两家伙袭来的时候老子能奋起飞毛腿,一脚一个丢翻在地就更完美了。我的癔想狂妄症在不知不觉中又发作了。
“武夫?你个屁武夫!想当年老子打越南的时候,打老街,真真正正是在枪林弹雨中过的,血流成河啊。那个时候我火线提拨当排长,我们搞穿插,没有路,从密密麻麻的竹林里面过去,遭到小越南伏击,连长、指导员都死了,部队都遭打散了,刚补充的新兵又多,谁都认不到谁。还有炮兵,也不知道是我们的还是小越南的,就朝竹林里面轰,我硬是带着十多个人冲出来了,后来冲到山头上,狗的小越南从猫儿洞里打冷枪,打伤了炊事班的老曹,小刘红了眼,就拿喷火器朝里面打,烧得小越南象老鼠一样吱吱吱地叫。”老爷子起说越来劲,我听得毛骨悚然,直打寒颤,我这武夫还是算了吧,太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