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没有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咯咯咯地笑着,大概听到我这样赞美她,已经心花怒放、忘乎所以了,举起杯子又和我干了一大杯。她的同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女孩也喝得花枝乱颤,醉眼迷离,直把丽江作汴江,秦淮风月后庭芳了。
旁边就有一家客栈,我把她扶进去,开了个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沿着蜿蜒的小河,就着不知什么朝代的灯光,我向自己住的客栈走去,随手拨打了一下李可的电话,我的心立刻砰砰砰狂跳起来,她的电话居然打通了! 我简直无法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这种兴奋劲儿还没来得及欢呼出来,李可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再打已经打不通了。就像在喜马拉雅山上被人浇了一盆来自雪山的圣水,我瓜兮兮、傻不拉叽、万般无奈地站在了一座小木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