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筋百转弯之后,我放弃了解释,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了。我只好转移话题:“我们……这个缘份哈,居然这样到重庆来都能见到你。”
柳韵不置可否,看来我的脸上乌猫灶角被自作聪明抹了不少灰上去。但我又不是个随便就认输的人,本来只是开个玩笑的,这下可是骑虎难下了。要是刚才就直说专门来找她的该多好,说不定她已感动得热泪盈眶,花容失色,抱着我就狠啃一口了。唉,机会永远不会垂青于那些扯谎捺白的人,所以做人还是要厚道啊。
看来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柳韵一定对这样的行为很反感,我在她心中的温度已经降低到绝对零度了,想到这里,莫名地心中就有些阵阵隐痛。我真的了解她么?我就这么喜欢上她了?类似于这种跑到重庆来的疯狂举动也不是只有这么一次,这次既不是前无古人,难道就会是后无来者了吗?
看我在那儿百折千回,煞费苦心,快乐而痛苦地在思绪的海洋中蹓河马,柳韵扑哧一乐:“你在想什么呢?”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他妈就是喜欢自己吓自己,要是心脏功能不健全,早晚被自己给吓死。
“没想什么啊。”我回了一句电影电视里标准的对白,又有些不甘心:“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嗯,那我就在想你在想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