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讲!你看他人长得那么着急!”
两个不同的声音在我身后组合了一段嘻嘻哈哈的小乐曲。
当时,我很想拿自己这个充满各种物理公式以及化学反应方程式以及英语单词的脑袋去跟酒店的柱子对着A一下,看到底谁硬,死了算了,春心荡漾了一个晚上,原来,“都只是苦苦的嘲笑……”
在地摊上买了一杯豆浆,半个山东杂粮饼,啃着上楼,回去投下简历吧,泡个啥妞。还是那个想法,等哥有钱了,去深圳最NB的酒店,让那些姑娘们出来排着队给哥挑,哥选两个,一个捏肩一个搓脚。
下午的时候,嗨,还真可以啊,上午投的简历,下午就有了反应,对面那个声音通知我明天上午九点钟去面试,咦,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啊?没想起来是谁,反正,挺熟悉的。
暂且不表。
晚上听到刘恋回来的声音,我悄悄的从洞口望去,她貌似在收拾行李,难道她要搬家?看来如果今天晚上没有行动,我彻底就没戏了?这个地方她还没有住过一天呢,怎么就要搬家了啊,那个《肖申克的救赎》还没用上啊,再说她这一走,我上哪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