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二人坐定,我才看出,此人正是刘弋笑!他瘦了很多,瘦的我都认不出他了,也许这个末路英雄在国外遭遇了非人的生活,不觉心生怜悯,人说大喜莫过于中年得子,而大悲莫过于中年丧子家道中落,各种辛酸滋味,不身临其中自是无从体会。
刘恋把那大框的眼睛丢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有三头六臂么,有什么好看的?这刘弋笑你丫胆子挺大啊,不知道国内现在风声依然很紧,你居然敢在这里抛头露面,不怕哥打个电话去告发你请功啊?
哥好歹给人家握个手啊,于是伸手去给刘弋笑握手,刘总,好久不见……
那刘弋笑面露难色,伸出双手,我顿时无语凝噎,刘弋笑的手干裂的像一段枯树皮,如果我以善意的心情期望他在外面一切都好,那么我需要给刘弋笑的这个手编一段谎言,编一段我自己相信的谎言。
刘恋依然死死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