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名字,我是没办法反抗的,当我还在老妈肚子里仰天长叹为什么不我是个男儿身的时候他们已经通过B超告诉了我的名字,雨涵,当然,我也复姓,不过薇薇复姓纳兰,我复姓慕容罢了。
我们两家本来也就是世交,我老爹当年抢了她老爸的女友,后来她老爹就把我老爹的女朋友抢过去做了老婆,复杂吧,每次回家逗老爸说你们在革命严峻的时期居然如此的不严峻,让我们这些新一代的小青年怎么去效法。老爹就看着我老妈乐颠颠的,那感觉,就像天底下除了他们俩就没其他人儿咧。
两家人后来和睦如初,男人之间的战争我们是看不懂的,他们后来反正挺好。
后来再到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薇薇把我的填报志愿拿去一通乱抄,于是我又没能摆脱她的阴影,进了同一所大学,悲愤的我恨不得学屈原先生跳了汨罗江,然后天天在河里等着帅哥靓女们往河里丢粽子给我吃。
不过说到甜食,这是薇薇的痛,她怕长胖所以节衣缩食,哦,不对,应该是缩食而不节衣,对于衣服,我们两个的加起来可以比得上一个小型的卖场,去大学之前我们一直在商量是不是弄个卡车把家当全部给运到学校里去。我对甜食天生喜好,这也是我唯一自豪的一点,如果说出来估计要惹所有女人憎恨了,我属于那种吃什么都不会胖的人,身材虽然比不上薇薇魔鬼,不过也起码是个鬼魂级别的,自然轻松也能秒杀掉几个无知懵懂的少年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