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法海和白蛇
她从垃圾筒上起身时,我看她还是满脸的火山灰,估计还是怕中招,就自告奋勇出去买避孕药,她交代说,要事后的。
我到浴区更衣室脱掉浴衣换上便服,在前台买单后出门,出门就看到个药店,付钱拿药走人,很快又折回了更衣室,脱便服再换上浴衣重新上楼,旁边的服务生看得有点发楞,一定在寻思这BYyond嫖客在发哪个门派的羊癫疯。
进了包间,她已端了水等待。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避孕药。
找服务生说加个钟,看她口服后躺到床上,情绪好转了不少,我也搬了个枕头躺到了她的身边,点起了一支烟。她也是抽烟的,不过抽的是纯白纤细的女式烟,我尝了下,味道很淡,似乎带点香味。
象被安排在床上相亲的一对男女,烟雾缭绕中,我们各自介绍了下家庭背景。
她是镇江市区人,父亲是一所中学管后勤的副校长,母亲在同一所学校当老师,家庭条件看上去挺美。
她说,父亲是个孤儿,靠个人奋斗一步一步做上了副校长,为人处事相当老到,但可能是人前太能忍,人后就不大象人。喝醉酒就打她和她妈,而且是往死里打,醒酒后又忙着忏悔,不惜赌咒发誓,甚至拿刀要剁手,但再喝醉后,还是该出手时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