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从医院回去后,小点点还在增加,继续让我一向炽烈的欲望潮得打不起火。
但我已不再那么忐忑,甚至有些盲目地相信它们会乖乖退下,我所需要的只是足够长的时间。
大概在半个多月的时候,刘霞打了个电话给我,问为什么一直都没联系她,我笑着撒了个谎,说:最近工作比较忙,等忙清了打电话给你。然后简单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些小点点一定是拜刘霞所赐,但我也知道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就像我也不会故意去害一个女人一样,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怪她。
曾经说过,一向敢从人的脸上去揣测她的内心,这是我的人生观。
性器官已然病了,我不能再让我的人生观因病而变,即使真的一病不起,我也不会转变,因为转变了人生观,性器官一样还是好不起来。
所以从来也没有为那次冲动的肉搏战而感到后悔,只能回忆到那份酣畅淋漓和美好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