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开了个小玩笑,一次,她去洗手间时,把她放在桌上的手机藏了起来,我不拿也很容易被别人拿的。
她当真紧张万分,跺足捶胸,原来她一直是个马大哈,曾在迪吧里当真丢过手机,待到她踏上风火轮,准备一路狂奔到吧台去询问时,我及时地掏出手机喊了声“咔”。
她笑了,像是我替她买了部新手机。
冲上来就是一阵粉拳,男人的拳头让人疼,女人笑着挥出的拳头让人麻,全身都麻。
后来舞曲暂停,吧里还进行了个游艺项目,一群靓仔分批走台,然后一群女人给他们头上套花环,最终花环多的靓仔胜出,何青当时说,当晚这个靓仔会陪某个富婆过夜,拿到不菲的过夜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