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点半下班,我站在盛夏的街头等待。
见到她时,她上身穿白色的T恤,下身穿淡灰色的休闲裤,T恤的领口有些低,,胸型勾勒得很美好。
那晚我们就近找了家附近的旅店,旅店的隔音很差,床很响,哪怕只是坐上去也会很大声叫,夸张得像丑女无敌中的创意总监陈家明。
从房间里能听到破旧自行车经过的声音,我怀疑骑车人是不是也能听到床响。
在咯吱咯吱的床响声中,我们做爱,
因为床响得特别厉害,开始的时候,我们一边做一边都在笑,像是两个人联袂在演一出恶作剧。
做到激烈处,床响得更厉害了,但我们已把恶作剧快进到了激情戏,心照不宣的笑变成心照不宣地动。
这时即使飞进来一群乌鸦在耳旁聒噪,估计我们也懒得去搭理了。枯藤老树昏鸦,岂能扰得了小桥流水人家。
到第二天上午起床的时候,
我装做不经意地把500元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她直接跟我说:你很有钱吗?
我说算不上。
她说,那你拿回去吧,以后也不要这样。
见我没动静,她抽了1张放在身上,然后把剩下的钱装到了我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