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有时候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很突然地就蹿了出来,不管那时候是在欢呼雀跃还是悲天悯人。
这时候,她还在讲话,讲话为主,呻吟为辅。
有时候做爱的人,就像喝过了几两烧酒,平时不大说得出口的话,就像火辣辣的冷箭,嗖嗖地往外放。
所以做爱时候说的话,的确不能完全当真,虽然它可能真得像力学定律一样。
我问:跟他做爱很舒服吗?
她说,每天都做,也不会感觉多舒服,但感觉还不错。
我们还说了不少关于做爱的话,氛围愈加地糜烂热烈,
终于,她变成呻吟为主,讲话为辅了。
如果把这一段话录音,事后放给我们听,我们一定也会听的脸红的,如果不小心流露到了网上。她一定也会像阿娇一样说:当时我很傻很单纯。
但因为像喝了酒,所以说任何话其实也都是正常的,与单纯或傻全无关系。
再终于,我们谁都不再说话。
即使是百家讲坛,也还是要插播一两段广告的,我们穿插了一次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