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看呆了,他被丁伯的戏法迷惑得恍恍惚惚,张大嘴瞪眼睛发傻。
丁伯身体松弛了下来,他重新把香插在纸箱上,然后垂下头沉思冥想了一会儿。突然他开口道:“你有个大障碍,也可以说你这辈子的一个大罪恶。有一个人将来会成为你的一个死敌,这个人天生与你为敌,你将被这个人锁住,你会为此付出大代价,甚至你的命。”
“什么样的人?是我的仇人?”披头紧张地问。
“不是!”丁伯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人你见过,在你的北边,这个人将决定你整个命运。我看到很多血,还有眼泪,你将为这血和眼泪而大祸临头,是性命之灾。”丁伯又停下来冥想了一会儿,“我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个女人,很年轻,长的很好,她现在刚找到制你的帮手,很快他们的力量就会暴涨了。”
“天!女人,我不知道还有女人是我的仇人,长的还很好。让我想想,我以前认识的哪个女人是这个样子。想不到啊,我得罪什么人了?我不记得得罪什么女人啊!如果是男人还差不多,女人简直不可能啊!”披头在郁闷中喃喃地说。
“师傅!我这难有解吗?”过了一阵披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