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赵总开始端着酒杯挨桌子碰,眼看就轮到我们这一桌了。
说实话,本来他是领导我是兵,对他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不喜欢。只是借人家的光进来,心存感激而已。可听了巩雪清的叙述,我不知怎地对他凭添了许多反感。
总有一股子想捶他两拳的冲动。
冷静想想,我算那根葱啊?他们之间的事儿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可我还是心里不爽,生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伸腿绊他个跟头,还是避避吧。
于是,我起身上厕所去了。
从厕所出来,却看见巩雪清在水池那儿洗手。
她继续洗着手头也不抬地说,“赵一江找你干杯呢,可千万别冲动,我们的事情,谁也不怨,只怪我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