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高兴,又不太高兴。
高兴,因为那个电话里的男声只是个误会。
不高兴,因为我无可奈何地感觉到,已经有些隔阂在我和芳芳中间慢慢形成了。
芳芳很少和我谈她工作上的事情。就算我问起来,她也总说“不是一句能说清的!”于是,也就带过去了。
唉,说不定,她是觉得和我说了也没用才懒的说的。
是啊,反正我又帮不上她的忙,而她又觉得自己在工作上比我成熟。
可是丘胜文却不同:不仅和她在一个系统,有共同的工作环境和话语平台,而且能力、阅历都比我和芳芳强的多,长相、做派也很招女孩子及其母亲的喜欢,简直就是一个无知少女和庸俗丈母娘的终极杀手。